早申:没有录取,也没有拒信
去年12月的ED放榜日早上我五点多就醒了,这可能是我有史以来自然醒最早的一次。在一片昏暗中,打开手机,关掉闹钟,看看朋友圈,让意识慢慢清醒。在我漫无目的地刷朋友圈的时候,突然刷到了别人晒的offer,我突然就清醒了,原来今天还有这么多大学放榜啊。带着一丝羡慕的发一个Congratulations,然后希望几个小时过后我也能如此。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什么都没干,看着拂晓的晨光一点点充斥半黑的房间,幻想着圣诞的旅行,朋友圈的文案,以及一个故作谦虚的笑容。 8点整,我打开了portal。 没有彩带,没有Congratulations。只有一句“the admission selection committee has decided to postpone a final decision…” 我被defer了,我给老师、家长、各种询问结果的熟人发完这个坏消息,窗外此时已经一片晨光。标化:我的托福没到110
我并不是一个对标化非常上心的人。从初中开始拖拖拉拉考托福开始,到考SAT, SAT II, 好像每一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又好像每次都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我托福直到申请结束的时候也没到110。事实是,我并不愿意在其中花费太多时间。 这在我的同学们看来好像很不可思议,但对于我来讲确实有其内在的逻辑:我并不愿意为了一味地追求高标化而牺牲很多自己的活动时间,只有当我主动想要去做某件事的时候,效率才是最高的。 另外,对于标化考试而言,心态是非常重要的。在过高的要求之下,我非常难以达到一个理想的成绩。我曾经在2020年9月的SAT过后非常信誓旦旦这次一定能1500+:我觉得我很好,我考前练了很多套题目,几乎每天都在背单词,整理错题。 但事实是,分数仅仅比我一年前首考的分数高了30分。而非常戏剧性的是,在紧随其后的10月考试上,我在几乎没有过多准备的情况下出分了。所以,保持一个良好的个人节奏和心态对于备考非常重要。规划:我没有为申请去做活动
我的很多活动并不是为了申请而去特意做的,在我看来,我做的一切都是一个尝试的过程,所有看似“无用”的东西都在随后彰显其内在的价值。 我曾经作为提琴手参加了四年乐团,我暑假花费很多时间在各种调研,我并没有像许多人那样去参加CTB,夏校,或者Pioneer之类的论文项目,有一些是由于我不感兴趣,有一些是因为疫情而无奈放弃。 但是在我随后写文书、面试、乃至准备作品集的过程中,那些在街头巷角的日子,那些在学校studio里的夜晚,我所走过的路,体验过的事,都在增加我的文书、面试、作品集的厚度,积淀到了笔下文字的真情实感之中。因此我认为没有什么活动是无用的,也大可不必以一种非常功利的心态去准备活动,只要这些活动能在一条主线之中勾勒出你的样子,那么时间就没有白费,而最直接展现自己样子的方式,就是去做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事情。申请文书:天南海北的畅谈
我的文书是从4月份开始头脑风暴的,对于我而言那是一段非常没有安全感的日子。标化考试取消、签证问题、以及远程授课都充满着不确定性。在这段恐慌充斥着众多新闻头条的日子里,文书的准备反而是一种安慰,哪怕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失控,至少在文书这几百字的空间里,我还能主导几个故事。 我对于ED校文书的题目记忆犹新:What’s your thing?我最开始和涂腾老师聊过非常多天南海北的东西,从高迪的建筑,到西方美术史,从理性和美的平衡,到现实与完美的取舍。它们赋予了故事以意义:从出生背景,人文哲思,作品集项目,到对于平衡这一概念的探讨,几乎无所不包。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没有那些看似无用的活动,花费的时间,我几乎不可能填充着650字的空间。对于我来讲,they are my things. 文书的创作之路于我而言颇为崎岖,从最开始的选题开始就陷入了提笔而放弃的怪圈。在此我非常感谢我为数不多的读者之一,TD申请的涂腾老师,在大篇混乱而无序的文字之中凝练出一篇有着主旨,起承转合的文书,将经历变为故事,变为一个回答“who am I”的小小答案。我非常庆幸能在那一段迷茫的时间里追溯自己过去的人生,并能有所思,有所想,有所感。 至于Why school 以及Why major,则稍显无趣。除了专业课,某些著名的教授,学生社团外,我更愿意将笔墨花费于那些真正有趣的东西,比如,耶鲁的那条斗牛犬名叫Handsome Dan,其一条街道曾被马克吐温称为新英格兰建筑最美的街道。莱斯的完全由学生运营的coffee house,布朗的Naked Donut Run,这些东西也同样吸引我,因为它们或许才是有别于其他学校的东西:每个学校都有好教授,有趣的课程,丰富的学生社团,但是真正展现学校的特质的反而是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申请季对于我的意义
申请季的下半场我开始时非常踌躇满志。我很早就收到的一所保底校的提前录取+奖学金。过了一段时间我原来以为希望不大的竞争激烈的学校也同样给我发了early offer。我想着,无论如何,凭借我的多年绘画经验的作品集,above average的SAT,以及几封老师写的很好的推荐信,无论如何4月1号的结果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但是愚人节果然还是愚人节,我那天几乎什么都没干,除了收拒信。 我还记得ivy day之前与朋友们的一次夜谈。可能是在夜间我们都比较感性吧,我们的主题从对于别人圣诞旅行的羡慕变成了推测今年录取的惨淡情况,又不知怎么地开始讨论虚无主义,以及存在主义的区别。 我们的申请季所花费的这些努力和时间,真的有意义吗?有人如此问道。 所有人都没有回答,又或者大家都有自己的答案。无论别人怎么想,至少对我来说这大半年的历程远远不是一张offer或者rejection所能概括的。换句话说,我并不觉得这段人生是能够被结果所度量的。可能当天招生官心情不好,可能大学突然决定减少国际生数量,可能我天生profile就是不如别人,等等等等。 我最开始有着很强的执念:我一定能够去top 20,去ivy school,去专排最好的学校,如同海上钢琴师中的1900拒绝钢铁轰鸣的机械时代,人声鼎沸的摩登都市,我拒绝接受平凡的标签。但是在那个决定性日子的前夜,我决定去接受所有的结果,而不是如同电影结尾的那样,1900随着报废的弗吉尼亚号一同沉入海底。大部分人申请季都可能存在种种遗憾与惋惜,即使拥有缺憾,所幸拥有完整的故事,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4月7号的ivy day我同样睡到了自然醒,只不过不同的是当我迷迷糊糊清醒时,大学早已放榜了。我非常冷静的打开康奈尔的portal,点进new update,如打开一封普通的邮件。并没有花里胡哨的特效,但有康奈尔的建筑艺术和规划学院给我的congratulations。 申请季就这样结束了,照常迎着晨光去过普通的一天。 如今回顾过去申请季所有的事情,我非常感激许多人:那些一起交谈的午后,一起完成作业的夜晚,面对文书抓耳挠腮而又互相交换思路的日子。我还非常感激TD的很多好课,涂腾老师在申请截止前最后时日的深夜返稿、面试的各种培训,以及在这段时光里无数个小时的交谈与思想上的碰撞。 申请季总会有这种各样的事故和故事,而大仲马借基督山伯爵之口诉说的箴言,等待与希望,既是人类的智慧,也是申请季的智慧啊。TD老师眼中的Dantes
如果足够投入,申请季没有白写的文书。 由于选校偏好的关系,Dantes并不计划申请加州大学中的任何一所。但为了给申请季的创作积累素材,打磨故事,我们依旧早早地开始了加州主题的小文书创作。从音乐,社团到调研,暑假前我们已经形成了四篇不错的稿件和数个小文书素材。其中有的稿件我和Dantes往返数稿,我们彼此都知道加州文书并不是最后直接用来申请的文书,但是这些关于自我,社区,专业和艺术的故事一定会对申请季最终的文书创作起到关键作用。 Dantes的功夫没有白费,在忙碌的早申和常规申请阶段,这些经过打磨的素材被重新提炼调整,避免了申请前的手忙脚乱和仓促成文。 相比之下,主文书的创作并不顺利。经历了TD文书集训营打磨的稿件虽然了Dantes在选择专业过程中面临的困境,但我和Dantes都隐隐感觉这版稿件并不是申请季自己想要做的自我宣言。 夏天,我和Dantes决定另起一稿,尝试新的主文书方向。 我们将之前写过的大量素材整合在一个文档里,像采访另一个人一样审视Dantes的经历。慢慢的,一个有血有肉的故事浮出水面。每个细节都属于Dantes。Dantes的稿件在六月和九月两次TD文书委员会群审都获得了不少好评和建议,到申请第一所学校时,我和Dantes对于这一篇经历多轮修改的主文书都充满了信心。 和Dantes一起聊文书很尽兴,因为他始终热情,坚定,投入,无论是距离申请季尚有时日的四月,还是硝烟弥漫的十二月。他总是积极地分享着他真实的想法,很少需要我“逼问”。 现在,热情,坚定,而投入的Dantes即将要去康奈尔开启属于他的大学时代了,我很期待看到他未来的样子。写在最后
最后,希望同学们都可以顺利圆梦!如果同学们希望让自己的申请如Dantes同学一般如虎添翼,可以了解TD全程/夏校/转学申请服务,或TD在文书、选校和选专业、面试、科研项目等方面可以给大家提供的帮助,扫描下方二维码添加TD小马甲进行咨询即可,如果已经有马甲好友则无需重复添加,直接咨询即可。 [series id='390' title='TD申请案例' limit='5']向下滑动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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