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SAT阅读的话题背景知识可以在考试中极大的提高阅读速度和答题正确率,想知道未来SAT阅读的文章考哪些话题和文章么?快看我们为大家准备的一篇小说干货文,提前了解这些重点话题的背景知识十分重要,特别是对于即将参加今年SAT的同学来说价值非常大哦~ 2019年8月北美卷考的小说是加拿大女作家爱丽丝·门罗(Alice Munro)的短篇小说《快乐影子之舞》(Dance of the Happy Shades)。门罗在2013年获诺贝尔文学家,而这个小说是她1968年写的。离当代很近的小说的语言本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度,但是这个选段中出现了大量意识流的手法,所以考生们普遍觉得难。 20年9月北美卷的小说节选自当代美国黑人作家Colson Whitehead的半自传长篇小说Sag Harbor。节选的情节是长大后的主人公,回忆自己15岁时参加一年一度的Labor Day短跑比赛。说是回忆,却又像是将现在的我(们)、幼年的我(们)、将来的我(们)混杂到了同一个时空里,好像我自己在看小时候的我比赛,在比赛开始前,我注意到一个男孩和自己小时候非常像,然后又在人群中想找哪一个人是将来的我。涉及到多个不同视角的来回切换,大大增加了考生理解文章的难度。 此外,2019年5月北美卷考的是当代爱尔兰作家Colm Tóibín写的长篇小说《大师》(The Master)。这是一篇以美国小说家亨利·詹姆斯为原型的半虚构小说,里面也涉及大量的心理描写(生怕买不到一套房子)。 [caption id="attachment_45933" align="aligncenter" width="254"] 加拿大女作家爱丽丝·门罗[/caption] 以上三张卷子考的都是带有现代派风格或手法的小说。TD SAT教研组在《SAT小说大起底》一文中已经提到过,SAT考的小说主要还是以现实主义为主,较少考到现代派。现代派不是重点,但我们也不能完全不了解。 现代派是在大概1880年出现,在1920至1970年代繁荣,主要在欧美各国流行的多个文学流派的总称。具体包括意识流、表现主义、荒诞派、魔幻现实主义等,其中最主要、最著名、最难阅读的,是意识流。 下面我们给同学们简单介绍一下意识流小说和传统现实主义小说的区别。传统现实主义小说中,关于人物做了什么,人物说了什么,人物想了什么的内容,大概各占30%的比例,还有10%是人物外貌和景物描写。而在意识流小说中,全文80%-90%的内容是人物想了什么。 人不会不停地做动作,也不会不停地说话,但人大脑中的意识却是一刻不停,像水流一样不停流动的。所以提倡意识流手法的小说家和评论家认为,“意识流”更加能反映人类生活的现实,应该把人脑中的想法全部记下来,毕竟人生就是一场“意识流”。从某个角度看,不能说他们的观点是错的。 人脑中的想法不可能是一直很有逻辑的,而是跳跃混乱的,也就是我们经常说人会做白日梦,胡思乱想。意识流小说就会把这些胡思乱想全部记下来。所以这一流派的小说读起来很容易让人感到一片乱七八糟,和简·奥斯丁那种“达西说了什么什么,卡泰林夫人说了什么什么,然后伊丽莎白想了什么什么”的小说不同,和我们考生习惯的托福阅读和SAT阅读中常见的结构清晰的学术体Passage更是差异极大。 [caption id="attachment_45934" align="aligncenter" width="360"] 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漫画像[/caption] 意识流的代表作家有詹姆斯·乔伊斯、威廉·福克纳、弗吉尼亚·伍尔夫、马塞尔·普鲁斯特等,代表作品有《尤利西斯》、《喧哗与骚动》、《黛洛维夫人》、《追忆似水年华》等,其中最著名的、被称为“梦呓般天书”的是乔伊斯写的长篇小说《尤利西斯》。 SAT毕竟是给十八岁的高中毕业生考的,《尤利西斯》这样太难的小说被考到的概率很低,所以今天我们给同学们介绍一篇乔伊斯早年创作的一篇短篇小说。这篇小说选自他的著名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Dubliners),整体来说算是传统现实主义手法,但已经开始侧重人物心理描写,恰好反映了乔伊斯写作风格的发展轨迹,难度又适中,利于同学们循序渐进地走近这位“梦呓体”大作家。 故事发生在20世纪初的爱尔兰首都都柏林市。钱德勒是一个中年人,个子不高,性格内向,在都柏林市金斯因斯法学院当抄写员。八年前,他的朋友加拉赫去伦敦发展,混得很好,成了新闻界的人物。现在加拉赫回都柏林来玩,请钱德勒去见面。节选的片段主要描写了钱德勒见加拉赫之前的一些心理活动。 [caption id="attachment_45935" align="aligncenter" width="353"] 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caption] 八年前,钱德勒曾经在都柏林市诺斯沃尔区的火车站给朋友加拉赫送行。钱德勒祝这位去伦敦发展的朋友一路顺风如意,后来加拉赫真的成功了。(这两天加拉赫回都柏林来了,钱德勒见了加拉赫)。加拉赫一副游历过很多城市的气质,一身精心裁剪的呢子服装,说话时的腔调勇敢自信,一看就知道他这些年在外面混得很好。一般人取得一点成功以后,就得意忘形了,很少有人像加拉赫这样保持气质。加拉赫做事的意图是好的,所以他成功是应该的。有一个像加拉赫这样的朋友,是件不一般的事。 这一天午饭以后,钱德勒一直想着晚上他与加拉赫的见面,还有伦敦——加拉赫住的地方,大城市。钱德勒的个子只比平均身高低些,但人们叫他“小钱德勒”,因为他有点女性化。他的手又白又小,骨架子很单薄,说话细声细气,举止温文尔雅。他尽最大努力保养他那柔软光滑的头发和胡子,还常常在手绢上小心地洒上香水。他时常修剪指甲,让指甲保持半月形;每当他微笑的时候,旁人就会瞥见一排像幼儿那样的雪白牙齿。 他坐在都柏林市金斯因斯法学院自己的办公桌旁边,(一边写东西一边)想着八年来发生的变化。八年前加拉赫是个衣衫褴褛的穷人,如今成了伦敦新闻界杰出的人物。写东西很累,他时不时抬起头,盯着办公室的窗外看。晚秋落日的余晖照耀着草坪和小路,柔和的阳光像金粉一样洒在长椅上几个昏昏欲睡的衰弱的老人和衣着不整的保姆身上。沿着石子奔跑呼叫的孩子身上,还有穿过花园的每个行人身上,在所有移动的人们身上,就能看到好像阳光在闪烁。他望着这景象,思考着人生,禁不住伤感起来(一思考人生他就会伤感)。他沉浸到一种淡淡的悲伤情绪中。他感慨人与命运抗争是没有用的。他活了这么久,所以知道这个道理。这就是所谓智慧带来的痛苦,年轻人就不知道人与命运抗争没有用的,就不痛苦。 他想起家里书架上的那些诗集,那都是他单身的时候买的。很多次,晚上 ,他坐在远离客厅小房间里,都忍不住想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为他的妻子念上几首。可是他总是羞怯不敢这样做,所以那些书一直呆在书架上。有时候他背几行诗给自己听,这倒也使他感到安慰。 下班时间到了,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离开办公桌和同事。他从金斯因斯法学院那座式样过时的拱门下走出来,显得整洁而谦和。然后他快步沿着亨利埃塔大街走。金色的落日渐渐隐去,天气开始转凉。街上是一群身上满是污垢的小孩。他们有的站在马路上,有的在马路上奔 跑,有的沿着敞着门的门前台阶上往上爬,有的像老鼠一样蹲在门槛 上。小钱德勒不去想关于这些小孩的事。他敏捷地在小孩中间穿梭找路,穿过那群聚集如虫蚁般的生命,在荒凉的、幽灵似的大宅邸的阴影中前行,而这些大宅邸曾是旧时都柏林贵族们的寓所。但他现在不为历史情思所动,心中充满马上就要见到老朋友的喜悦。 约会地点定在考莱斯饭店。他从未去过这个饭店,但他知道这饭店的档次。他知道人们看完戏后常去那里吃牡蛎、然后喝酒;他还听说那里的服务员都是说法语和德语的。平常晚上他匆匆路过那里时,常看见出租马车停在门口,浓妆艳抹的女人,在男士的殷勤陪伴下,走下马车转身便走进这个饭店。她们穿着鲜艳刺目的衣服,一层包一层。她们的脸上敷着粉,脚刚一着地,就发现裙子拖到地上了,马上提着裙子走路。他经常路过那里时连头都不回。他习惯快步在街上走路,甚至白天也如此;每当他发现自己深夜还在城里时,他更是又怕又兴奋地匆匆赶路。不过,有时好像故意追求害怕的感觉。他故意走最黑暗、最狭窄的那几条街道,壮着胆子往前走,脚步周围的静寂使他不安,游动的、不声不响的人影使他困扰;有时一阵低沉远去的笑声吓得它像一片树叶一样打抖。 [caption id="attachment_45936" align="aligncenter" width="580"] 1780年时的凯普尔大街[/caption] 钱德勒向右转向凯普尔大街。加拉赫现在成了伦敦新闻界的人物!八年前谁能预料到呢?不过,现在回过头看,钱德勒还是能记起有些 迹象预示了加拉赫会后来有发达。 八年前,人们总是说加拉赫很放纵。那时他确实与一群浪荡子混在一起,饮酒无度,到处借债。最后,他卷进了某种见不得人的事件,某种金钱的交易:至少那是关于他为什么要逃离都柏林的一种说法。不过,即使是八年前,谁也不会否认加拉赫是个有才的人。在加拉赫身上,总是有某种……令你无法忘记的东西。甚至在他穷困潦倒,到哪都搞不到钱的时候,他也表现得很勇敢。小钱德勒记得(这记忆使他脸上微微泛起骄傲的红晕)加拉赫处境窘迫时常说的一句话: “中场休息时间到了(人生已经过半了),小伙子们,”他总是轻松地说,“该认真想想怎么办了,(不要急),让我想想哈哈” 。 加拉赫就是这样乐观;哎,穷得要死的时候还能这么乐观,你只能佩服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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